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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记忆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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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因为眼疾,为避免用眼,不得不在心里做计算、打草稿。久而久之,发现竟可以毫不费力地记住那些复杂的公式。与其说是记住,不如说是“呈现”:当我需要一个公式时,那个公式就像图像一样,清晰地呈现在脑海中,没有一点模糊。而且当我用到一个公式时,不待回忆,它就会即刻呈现出来,就像 J. K. Rowling 笔下的“飞来咒”一样。不仅如此,我还发现,能够呈现在脑海中的公式,通常是最为重要的,处于核心地位的。也就是说,大脑自动识别出什么是重要的,我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。这突如其来的新能力让人惊喜,我仿佛变聪明了。

一些回忆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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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五年前选了一门拓扑学。上课的老师姓杜,对本科教育颇有激情,乐此不疲。有时也流露出教学之艰难的感叹,例如“我们上学的时候,最聪明的学生学数学,现在最聪明的学生都去学金融了”,或“拓扑学这么重要,怎么是选修课呢”。记得一次课上,老师讲到一个略为抽象的定理,名曰“杜老师定理”,因为这是他自己发现的。我不擅长理解抽象的东西,遇到这种情况,一般会举几个例子帮助理解。然而,我发现有一个例子出了问题,而且这个例子很简单。这通常意味着,我对概念的理解有偏差。但是差在哪呢,百思不得其解。课间询问同学,听他解释一番,仍旧不明白,只好课后请教老师了。杜老师听了这个例子,先是愣了一下,然后说下次课告诉我答案,就匆匆离开了。

老虎的金黄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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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睁眼,忽见“老虎的金黄”,吓得翻下床。镜子中,左眼眼球红成一片,分泌物蒙在眼睛上,形成了一层半透明的膜。世界变得模糊,呈现出朦胧的金黄色,正如博尔赫斯所见到的那样。这段时间每日看书写作,用眼过度,加之天气变化,上火发炎,左眼终于撑不住了。掏出手机挂号,屏幕发出的光在眼底产生强烈的钝痛,随着脉搏一起跳动着。还有持续不断的酸涩感,眼表发炎的典型症状。

20 路公交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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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年前,我还在上海的时候,每天往返于中山公园的家和南京东路的办公室。有一日发现,停靠在公司楼下的 20 路公交车可以直达家门口。准确地讲,公司楼下的公交站是第一站,家门口是最后一站——这简直就是我的“专车”!于是,在某个清爽的初夏傍晚,夕阳照在静穆的教堂尖顶上,我来到公司楼下等公交。

代数、算法和语言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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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读了 Weil 的自传,之前还读了一点代数学书。我渐渐意识到,代数之于数学的必要性。准确地说,代数就是抽象之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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