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封信:
我已抵达大理一周有余,相比于丽江等地,这里仍是一片净土–似乎到处都有宝藏可寻。我喜欢这里的书店。因此,大理是一扇门,通向世界各地,通向历史和未来的各个时刻。比如,今天我去了法国的山区,阿尔及尔的海边。我也喜欢这里的砖石铺的路,喜欢路人脸上陌生的表情。在中国内陆,哪里会比大理更适合生活和思考呢?!
论文集《The Myth of Sisyphus》,以及其对应的小说《局外人》(哲学家–小说家于加谬之同义)揭示了”Absurd”,而论文集《反抗者》,以及其对应的小说《鼠疫》则讨论人们对”Absurd”作出的行动。
加谬对思考和写作的热情,对独处的反抗和偏爱(正如基耶斯洛夫斯基对电影的痛恨和热爱)在同一时刻一起迸发出来。这是矛盾的,但矛盾的却是自然的。
每次想起Einstein那篇写Planck的文章,我总想到Chandra,两者紧密地联系在一起,像是同义词。
我开始考虑是否要结束我的义工生活,在学习ST的这段时间,去一个地方过隐居的生活。隐居,即独自生活,少言,或者几乎不与周围的人交谈。这样的生活已经过去很久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