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住在大学旁边，每天从楼上向下望，看到学生们进进出出，就常常想起自己在外念书时的情景。然而，时间让记忆变得模糊，留下来的仅仅是一些脑海中的图片，和混沌不清的总体印象。

上大学时，常常去图书馆，或者在寝室里看书，或者在自习室看书，反倒是很少上课。也许旁听和公选课比自己的专业课上得多。买了很多书（盗版和二手书居多），复印了更多书。大部分是在文理学部图书馆和国家图书馆复印的。研究生时更是如此，几乎是三点一线（宿舍、食堂、办公室，确实在同一条路上），除了周一晚上的乒乓球和周日下午的散步。散步也仅限在前门到后海一带。

前些天老家的房子被卖掉了，我的那些书该何去何从。或许我本来也不会再重读它们了。去年回家翻阅几本，读不下去。那么多年的事情，竟然在脑海中（几乎）全部消失了，真是不可思议啊！